有段不自量力但值得回憶的時間。 我總在清晨五點起床,穿過隔壁巷的菜市場搭公車到健身房運動,再去上班。 總會經過一攤豬肉舖。 那天色是半明半暗的,尤其在冬天,遠遠就能見到被剖半待處理的白肉豬,那上頭敷著幓著出血印的麻布,就這樣擺在案上。 而多半因風吹布只蓋住頭,布不見去處的景況也是有的。 那比待宰還無奈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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