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常在電梯相遇,
而結成的朋友。
在這之前他在印度待兩年。
荷蘭唸書的他
會騎腳踏車(當地風氣)由景美到信義區上班
他說“我的眼神很特別” ……
這使我起了戒心,嗯……不是你想的那種,而是我總想到某種靈修課程或保健食品推銷,和退伍時算命先生說我的眼睛經常會招引沒有主見(閒散)的人
他的眼神很清亮,我不大敢看 。
吃素多年和印度的環境讓他的身體有了點問題,醫生建議他吃一點點葷。所以我們就常去吃飯,
他還帶我到一個藏教老師的住所拜訪
他們計劃下一次到印度跟隨另一位高僧上課和幫窮人看病。
但緣份這種事就是很難捉摸
後來幾次吃飯,我對他總會囑咐店家勿擺鹽和味精,讓我覺得刺耳,就這樣我打心底不再和他相見 。
我受不了他很多小堅持 。
就在一場不算爭執的討論下斷了友誼,我只記得我好像說了類似“什麼都可以修道,有味精沒味精,高興或快樂,禁慾或放縱,男的或女的!都可以”
(其實我根本什麼也不懂,顯然是以赫曼赫塞的窸達求道記做藍本)
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了
只是
我好像也不怎麼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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