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爾扎克用幾十萬字透過高老頭這個角色,將吝嗇與貪婪「寫成驚心動魄的罪惡」。
而羅伊安德森的《 鴿子在樹枝上沈思》 這部拼貼許多人生諷刺的電影 安排一個不到出現一分鐘的老頭 台詞說到 吝嗇和貪婪讓他不快樂 就接到下個他認為有哲理的畫面了
那我們為何需要電影? 又為何需要文學?
如果這麼的拼湊就可以 我為何不讀小吃店牆上的靜思錄就好了
很久沒看這麼難看又做作的電影